陆容乖巧地回答:“她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一边给顾逸君领路,一边疯狂给霁温风发消息:你们班班主任来了,我对他说我是你家洗衣女工的儿子,不要说漏嘴。
霁温风:“……?”
霁温风不禁狠狠攥紧了手机:该死,我的小奴隶就是不肯当众承认我们不可告人的关系,可恶!
¥
秦深一个人走到后院找霁温风,霁温风正靠在马车边上玩手机,院子里还有匹雪白的马在四处游荡吃草。
秦深:“霁温风。”
霁温风放下了手机:“秦老师,您来了。”
秦深看了看他的马车和马:“平时业余生活挺丰富的。”和前院那个童工形成鲜明对比。
霁温风:“还可以吧。”
秦深:“你爸在哪儿?我要跟他聊聊。”
霁温风:“我爸比较忙,不过他早闻秦老师您的大名,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与你见面了。”
秦深:“走。”
霁温风带路,将他带到了霁通的书房,伸手推开沉重的门扉:“请。”
秦深甫一进去,就觉得眼前一暗,鼻尖萦绕着一股成熟男人的古龙水淡香。
这是一个光线幽深的房间,地上铺着低调华丽的波斯地毯,目力所及全是暗色调的红木家具,只有被百叶窗分割的光线投在房间中央的那张红木书桌上,聚焦了整个房间所有的视线。
有个人背对着门坐在那里。
霁温风毕恭毕敬道:“爸,秦老师来了。”
那人一抖肩头披着的西装,转过身来。
油光锃亮的背头,锐利而深邃的眼神,剪得有款有型的胡须,嘴里叼着一根昂贵的古巴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