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活的久也是我的错咯?!”纪觅把煎饼掀了个面,拧巴道:“我就不信那玩意能比八股文还难写。”
几百年前她在雪山上呆腻了下来玩的时候,还化成男身考过解元,现在换汤不换药不就是多啃几本书再来一遍?
“不是……姐,八股文没法跟这个比。”纪灼给伊恩的金发别了个小卡子,停下动作道:“而且你没法直接用兼听咒把文字都改成英文……估计还得现学怎么弄。”
“我可以帮你翻译,”伊恩举手道:“但是你得先写完才行。”
“那我肯定还是比他们快,这个星期写完了就交上去。”纪觅洒了把芝麻冷哼道:“骈四俪六老娘都没怕过,还怵这个。”
“这星期……你对照实验组都起码得几个月啊。”
“实验什么?”
“数据分析和病理研究你也得想办法做对吧……”
“哈?”
“姐。”纪灼深呼吸道:“咱虽然在很多事情上优势惯了,但真不能什么事都盲目自信的。”
“而且你要是想今年内就毕业,估计得从明天开始睡实验室和书房才行。”
纪觅狐疑的看着他:“你没吓我?”
“我真没吓你,你先把那本道兰医学插图词典给吃了吧……”
第二天院里开例会的时候,两只妖怪都坐在结界里头,一边打瞌睡一边在闷头吃书。
纪灼坐在姐姐旁边帮忙递水:“慢点喝,别呛着。”
对面小人参一鼓作气吃完了一整本期刊,撑得倒在叶肃怀里补觉。
纪觅盯着他们两吨吨吨灌完凉茶,捏着还剩大半本字典凉嗖嗖开了口。
“我打了几千年的赌,从来没输过一回。”
“嗯。”纪灼帮她顺着背:“你吃的时候得记着这个。”
“这回要是栽了,我跟你姓!”
“……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