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羲抬眸不语。
因为身高的缘故，他们间的距离本来就近，此时一俯身，更是让两人离得更近，只是他们都没有发觉。
叶灵本想听他说什么，只是视线落在他唇上的时候，仍久久听不到开口的声音。
反而，那薄唇像带着引力般，让她有些移不开。
终于，他轻轻启唇：“不开心……”
“嗯？”那声音轻柔，她也不自觉的放低了音量。
陈哲羲喉结一动，她的脸就在自己面前，若有若无的清香萦绕着，他交握的手下意识抵了唇，遮住自己的念想。
因他这一动作，叶灵慌乱了一刹，察觉到自己刚才的意念，更是躲闪。
连连后退。
动作不大，但是陈哲羲又岂会感觉不到。
“怎么不开心？”叶灵稳稳心神：“之前网上的事是我造成的，你不用担心，已经在可控的范围内，不会对你以后造成太大的影响，如果是这件事，你不必担心。”
陈哲羲在她眼里看到了愧疚，于是他问了一句：“你是因为愧疚做的那些事吗？”
“什么？”
“就是网上帮我的那些事。”
“呃……”
她犹豫了。
陈哲羲的低着头，有些自嘲的笑了。
“之前是我的错，本来就不是你的问题。如果不是我那句熟悉的话，就不会引起你的疑虑，更不会被有心人利用……”
“所以都是你的错对吧？”
叶灵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
“呃……对。我的错。”
“所以，你在网上那么维护我，都是出于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