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还想说点什么。
顾纤纤却说：“挺羡慕你的。”
如果给她一支烟，就是喷云吐雾的样子。
被人羡慕？
叶灵看着人。
顾纤纤就说：“那个人，对你是真心的。”
“呃，他……”
“我也曾经爱过人，那种诚惶诚恐，小心翼翼把人看为至宝的感觉，挺美好的。”
只是有些人，亲手撕碎了这份美好，让她的人生从天堂到了地狱。所谓的爱，不过是爱了他自己，那种人，永远不会爱别人，他口里的爱，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你要去吗？”
顾纤纤问她。
“我？”
“嗯，守着那个身体，陪他。”
叶灵下意识摇头。
顾纤纤哈哈大笑：“所以呀，什么狗屁爱情，哪有什么爱情？”
她大笑着，眼里却全是阴霾。
她爱，连灵魂都受伤了吧。
后来叶灵问她。
“你要去哪？”
“去哪？”
“或许是下地狱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