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还是叹气。
看她的好朋友，倒也还是乖巧的。
“你……”在叹什么气？一旁的夜路尘注视着她，却没问出口。
叶灵嗯？了一声，想想身边这个也是要督促的人，就开口问他：“上星期教你的都会了吗？”
夜路尘一顿，手微微的攥着扶手转了转。
“还……不太会。”
“哪些不会？”
“都……不太会……”
低头，不看她的眼睛。
叶灵注目了几秒，语气仍然和蔼：“我不在的日子，有按我教的学吗？”
“有。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学校老师给的作业也很多，还有很多模拟试卷，所以……”
“做不过来？”
“每一张都要检查，不做的话就会……”
夜路尘脸上带了些愧疚。
“时间不够用，做不了其它的？”叶灵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经历过的高三时的样子，好像还蛮久远的。
叶灵又审视一般看了看他，他本来的成绩就一般，如果要做很多的试卷跟习题，花费的精力一定也不少，她自己好像之前也说过，学校的任务不能落下，先完成老师吩咐的才去做她交待的，毕竟学生该有学生的模样，总完不成作业被批评的话，也会打击他的自信心。
夜路尘目光有点闪烁，但还是点了头。
“嗯，没关系，慢慢来。”叶灵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学习进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总要有个过程，还好还有时间。
叶灵注意到他在一旁欲言又止的模样，她有表现出来很凶的样子吗？说话都不敢说？
她又把自己的模样再放得亲切些，温声问他：“想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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