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现在他们……”
“太弱。”亚度尼斯一点都不留情。
叶灵把人拉远了一点聊，那么直接的话，会打击他们的信心，好不容易他们才有了一点对敌的自信。
亚度尼斯垂眸看她，嘴角弯了弯。
“我知道他们才开始练，自然是实力弱了点，但是他们都很努力，你看！”
亚度尼斯却没有看她指的那边，他只看见她站在自己身边，没有刻意疏离自己。
眸子往下，就能看见她的睫毛在动，精致的脸抬起来看她的时候，自己的眼里全是她的模样……
亚度尼斯来不及收回目光，他故意站得很近，她抬头的时候，红唇就在他的下方，正在一张一合……
他喉结动了动。
她不知在说什么，眼神里带了迷茫，让她看起来软了些，以他的实力，即使欺负她，也反抗不了。
他蠢蠢欲动。
但还是理智占了上峰。
“什么？”他问了问，虽然答案并不是很在乎，但可以让自己缓一缓。
叶灵看见他没有在听，心里叹气，大概是真的不愿教，勉强的话，还是算了。
“没什么。”
“嗯？”亚度尼斯斜睨她的样子，像在责怪她不解释清楚。
叶灵并不想再把话重复，也就打算离开：“没什么，我过去看看他们。”
亚度尼斯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臂。
“说。”
感觉自己口气有点生硬，表情上柔和了下，又觉得不适合自己，还是冷了起来。
叶灵缓了缓气，还是把话说了一遍。
“真想我教？”
叶灵点头，不想就不会开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