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得好。
这是村里人公认的。
“小月真是越长越像她妈妈了。”
越来越多人讲这话。
也越来越多人提到她的妈妈。
连外婆，也似乎听到了风声，时不时在她面前哀声叹息。
“外婆，你很想妈妈回来吗？”
叶灵听得多了，也就认真的考虑了这个问题。
“唉，现在连人在哪都不知道……”老人的哀声带着失望。
“如果外婆想找的话……”
她会帮忙找吗？
并不想。
可是老人过于殷切的目光还是占了首位。
“找村里其他人打听打听，或者知道她在哪个地方工作，大家乡里乡亲的，出门在外总是会知道点消息。”
“真的能找她回来？月儿，如果有人见到她…跟阿娥说，回来家里看看、她当初出去的时候也没什么钱…这么多年了，钱也没见赚…要是外面不好，就回来，我们家……”
叶灵就看着老人说，直到老人停了嘴。
现在的家是比以前好了，但是这是怎么来的她最清楚。
“月儿……”老人小心翼翼的探问叶灵的语气。
“外婆，如果妈妈回来，你是想她留下来是吗？”
“月儿，她始终是你妈妈……”老人一聊到母亲，用的都是这句话，有了这句话，无论过去多少的亏欠仿佛都可以被宽恕与原谅。
“外婆，她在你最难的时候离开你，你不怨她的吗？”一个老人，没有任何的经济来源，靠着种地来生活，这种日子有多难，叶灵只要稍微一想就能体会到，何况小孩总有生病感冒的时候，老人家也时常有腰酸背痛的病，外婆是怎么坚持过来的？熬得那些苦，亲生女儿的责任有多少？把女儿丢给年迈的母亲就是罪状之一。
叶灵听着老人的感叹，说那些过去的故事，甚至还讲一讲曾经的女儿是如何的处事为人，不同于今日，不管不顾的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