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个缩头缩脑的飚出来一句:“护士哦……”
那神情，让人生厌。
叶灵脸拉了下来，他们懂的，她也不是没听说过，原主学医，就女生中也有人扎堆讨论过某片中穿护士服的事情。
同班女生十个有九个表示反感。原主是其中之一。
或许大家都懂，那人也只是一时口快，但是说出的话却无法收回，气氛一瞬间尴尬到极点。
有懂神色的马上装作不懂，努力打浑过去。
楚宁晨拉了叶灵回他的工作间。
他尴尬了。
那就是，他也懂得。
不知道是不是原主对楚宁晨的印象太好，在知道这样的事情后，竟然有本能的燥气上涌，叶灵闭了闭眼，想要平复心情。
再好也是个人，别人会做的事他做了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吧？
“其实，我们平时……”楚宁晨试图说些什么，从刚才就尴尬的气氛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嗯。”叶灵看看四周，虽然不是独立的隔间，但是一定的距离加上三面的隔断，倒是每个人都有一些私密空间。
她不站起来的话，就看不见其他人在做什么。
但她此时站着。
其他人都戴着耳机把头缩在电脑前，她也没看到什么。
“你忙你的，我看会书。”
叶灵找了个位置坐好。
楚宁晨说不出什么来，点头努力工作。
期间有人给叶灵倒水，叶灵礼貌的道谢。
楚宁晨转头看见别人的殷勤，像开启了新思路，翻出吃的喝的拿给她。
“你上班还带零食？”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