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交班了吗？
叶灵觉得脚底更重了，又要等他弄完才能回去休息了。
她走出门口，并没有像其他仆人一样快步跟上，反而一步拖一步的走着。
“小叶子，走不动了？”路过的伙伴关心了一句。
有空就跟他们打成一片，还是有点效果的。
叶灵带点委屈的点点头。
“公子叫你去，我们也替不了你，你再坚持坚持，说不定公子那也没什么事……”伙伴的安慰有点空泛，但是叶灵还是说了句谢谢。
顺着指引，叶灵到了牧云卿的房间。
刚才的大丫鬟给他准备了衣服什么的，而牧云卿却站在屏风旁边没有动作。
“过来更衣”
又是这句。
大丫鬟看了她一眼，有点深遂，没猜出是什么意思，不过也没时间猜，要赶到人身边。
做习惯的事，果然轻轻松松了。
叶灵三两下就把人扒剩里衣。
牧云卿看着她，她也看着牧云卿，彼此的眼神在交流。
“继续”
“你自己脱”
“继续”
“不要”
叶灵倔强地撇开脸去。
“不脱就搓背”
叶灵拼命摇头，二选一，她扯掉了他的里衣！
“你似乎忘了你是仆人”
“我……”叶灵作着最后的倔强，“明天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