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真抬眸看了她一眼，似是期待她说些什么出来。
可叶灵话卡着，不如如何出口。
李子真又是一声冷笑，眸子重新垂下，看着发亮的手机屏似笑非笑。
谁也没再开口。
某些东西流淌在空气之中，时疏时远。
“我们不是早就知道……有时候付出不一定会有同等的收获么？”
叶灵看着她，眼目清澈的说道。
李子真顿了一下，随即一声嗤笑：“是啊，我妄求了啊。”
“原来看不清现实的，是我。”
有些事，不是不知道，只是临到自己的时候，突然就被遮目了，若是仔细想一想，也不过是那么回事罢了。
“莫小艾，真羡慕你。”
“我也混得不好呀，有什么好羡慕的。”
“可是你守住了底线。”李子真眼色黯淡，有些自嘲的笑：“有些东西破了就补不回来了，有些地方脏了就再也洗不干净。”
李子真看看叶灵：“如果能回到最初，即使是一直当群演，也不会比现在更差。”
叶灵点点头，这也是莫小艾一直的坚持，最差也不过是当群演而已。
叶灵无法安慰李子真，只能等她自己修复，她能做的，就是帮她买买饭盒，问一问她想不想出去走走。
但是李子真一直缩在家里不肯外出。
叶灵的戏开拍，她没敢跟李子真说，毕竟她的风波还未停熄，现在两人仍是胶着的状态，但是李子真似乎更放得开了，公开承认自己的不堪，仿佛破罐破摔，目的只是为了把对方也拉下来。
但是剧组始终没有换人。
叶灵看见那个接替李子真的宠妃，说实话，那演技连李子真都不如，输给这样一个人，可能正是李子真不肯妥协的原因。
叶灵看过一两次之后，就没再关注那个人，她的目光反而是被古月吸引了。
如果看谁现场演戏演得真的像，那么古月是她见过的年轻女主角算得上是很好的一个，难怪她会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