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还没来得及回想，林小美就回来了。
眼圈泛红，然后用哭红的眼睛瞪着办公室的门。
一副要冲进去的模样。
叶灵下意识看看肖越。
肖越耸耸肩，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叶灵装作没看见，继续自己的工作，只不过偶尔抬头瞥一眼，林小美焦急的踱着步，很容易分散别人的注意力。
叶灵无奈的放下笔，想说些什么，张口了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对一般。
“去热杯牛奶。”肖越突然叹气。
“好。”叶灵起身，“纯牛奶？”
肖越点头。
热牛奶有助于缓解焦虑，想不到这人还会关心人？
看着林小美，其实她心里也有那么一丝同情。
热好牛奶回来，递给她。
林小美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然后，真的哭出来了。
叶灵手足无措。
给肖越递眼色来安慰她。
肖越瞪她一眼，撇头不理。
瞪她干嘛？
叶灵心累。
“亦可姐，你说，姜睿宇他……他都有未婚妻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呜呜……为什么……”
越哭越大声，仿佛不是哭给她听，而是希望里面的人听见……
她是被当介质成为传递工具了吗？
或许真的传递成功，里面的人出来了。
林小美一秒收了悲戚，换了一种幽怨看着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