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人的回程在半个时辰后。
今天似乎个个都未尽兴，想要再约，却因为温仁轩的状况而不宜开口。
最终遗憾地上了各自马车。
叶灵有些不放心，便坐到了杜玉欣那里。
“知画姐姐！”
她一上车，又被抱着哭。
因为没其他人，杜玉欣终于哭出声来。
“知画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叶灵并不会哄人，只能任她哭到自己停。
杜玉欣擦擦眼泪，有些幽怨地看着叶灵。
“怎么了？”
叶灵不明所以的问。
杜玉欣扁嘴：“你一点都不安慰人家。”
“怎么安慰？”
杜玉欣嘴挂得更高了：“这哪用人教的，用心安慰呀。”
“……”
叶灵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