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凤长公主之女,罪臣也许找到了,但她并不想回宫,望皇上不要再追究这事了?”
甄拾也预料到牧俊安会这么说了,他就奇怪了,看那女子,他是越看越觉得眼熟,可牧俊安凭什么说,那女子不想入宫呢?
“安大将军还没忘记,朕要你找回她的初衷吧?只要那人还在,她的存在,于朕和于她自己而言,都将祸患无穷?”
“罪臣没忘,罪臣可以护着她,不会……?”
“你?你莫要忘了,你是云朝的大将军,朕离不了你?”
甄拾是不会允许牧俊安,留在这小小的林家村里,空有一身武功,而不得用武之地的?
牧俊安诚恳的说“:皇上,罪臣可以不要任何虚名,失去所有,也只想要守在她身边。”
没人知道甄拾和牧俊安最后谈得怎么样,那五人只看到了虚弱无力的牧俊安,却拒绝服用甄拾给的解药。
那五人不免想到了,甄拾戴着的那枚宝石戒指,里面可是藏着利器,利器上抹有药物。
这药物能令人疼痛难忍一个时辰,但要是服用了甄拾给的解药,虽能解了这疼痛,却会暂失内力一刻钟。
牧俊安就是宁愿忍受这非人能忍的疼痛,也不肯失去内力一刻钟吗?
甄拾踩碎了那颗解药,脸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令那五人捉摸不透。
转瞬间,甄拾笑着摸着他腰间的令牌,说“:今日之事,谁敢走漏一个字,死。”
那五人异口同声的应了声,是。
牧俊安故意绕了远路,才回到家门口,守在门口的柴老大见牧俊安的脸色不对,他扶着牧俊安了才惊觉,牧俊安的一身衣服都湿透了。
“东家,你怎么了?”
“有人在靠近这里,你镇定点,当什么都没察觉。”
牧俊安说了这话,就进去了,留柴老大和几个打手守着大门口。
柴老大知牧俊安很少开玩笑的,那就必定是有人在朝这边过来了,他什么都没感觉到,正是因为他感觉不到,才更加无法镇定啊?
“那个,兄弟们,我们打牌吧?”
柴老大的这一建议,引得那几个打手都以为柴老大是喝醉酒了,在说胡话呢?
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柴老大就更慌了,他摸着腰间的酒壶,竟灌了自己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