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大刘那样子说话,反而适得其反,葛草更想要从林依依那,讨得一些好处,他才肯善罢甘休走人了。
葛草又说了几句要银子的话,林依依都当没听懂。
大刘冷着脸说“:牧夫人,你大约是没想到,你保得了那个什么花球一次,未必保得了第二次……?”
林依依很是惊讶的说“:原来大刘班头,不仅表情和情绪丰富,连想法也多得很呢?”
葛草狐疑的扫了一眼大刘,他以前是没留意过,现在仔细一想,大刘这个人确实疑点很多。
感到不妙的大刘,学着葛草的语气说“:牧夫人,你与其扯一些有的没的,倒不如干脆利落点,满足我们的要求吧?”
葛草一想也是,这会儿,最重要的事情,是向林依依讨要一点银子。
林依依也不打算拖下去了,要沈老伯掏出一个荷包,首要给的人是大刘。
葛草怒瞪着双眼,仿佛大刘敢收下沈老伯手里的荷包,他就必定不会放过大刘似的。
大刘收荷包的动作很快,转眼间,他整个人已经退到了离门口最近的地方站着了。
加上又有那几个衙役,瞬间围近沈老伯附近,还坐着的葛草一站起身来,就看到了大刘的动作。
林依依当什么都没看见,催葛草喝口茶,滋润了喉咙,说话才能大声服众的。
葛草也是气晕了头,拿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茶,茶杯都被他摔碎了。
轮到林依依不大高兴了,这葛草也太没品了,冲谁发什么火呢?
葛草是最后一个,收到荷包的人,但他的表情很是阴沉。
因为以葛草多年的经验来看,大刘得的那个荷包里,放的银子是最多的。
要是葛草手里的荷包,是当着五两银子的话,那大刘得的那个荷包里,起码有十两银子。
这是沈老伯故意的,按照葛草的小气,一知道了大刘得的银子比他还多,他肯定会折腾大刘的。
那也算是顺了沈老伯的一口恶气,他就是看葛草,老早的不顺眼了。
媚儿按年龄,算是沈老伯的女儿般,沈老伯待媚儿也如自己的亲生女儿般好。
那沈老伯实在看不下,葛草敢在媚儿的背后,那么羞辱媚儿的事。
林依依看穿了沈老伯的用意,却仍然故作不知。
大刘也隐约觉得自己上当了,比起这个,他更想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