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祝笑了笑,也不說話。
可是,十分鐘之后,蘇銳就轉過身,把那瓶酒從后排撈了過來,然后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
整個車廂里面頓時都彌漫著濃郁的酒氣。
嚴祝剛要咧嘴,便聽到蘇銳冷冷的說道:“不許笑。”
這聲音聽起來極為的嚴肅。
嚴祝立即閉嘴。
可是,越是這樣,他越是繃不住了,身體劇烈的抖動,車子都快開不穩了。
蘇銳喝的并不快,但是幾分鐘之后,這瓶白酒還是見了底,在嚴祝看來,這種對著瓶子吹白酒的舉動還是頗為霸氣的、
就在蘇銳把空瓶子扔到后排的時候,嚴祝居然還說了一句:“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給踹下去。”蘇銳瞪了他一眼:“我之前怎么沒發現你那么貧嘴?”
嚴祝很夸張的把嘴巴閉的緊緊的,什么也不說。
白色埃爾法在漸濃的夜色之中一路遠去,蘇銳空著肚子,又喝了這么多酒,竟然開始覺得有點上頭了,暈暈乎乎的。
不過,這暈暈乎乎的感覺也蠻不錯,似乎真的沒有那么緊張了。
“要不要聽點音樂?”嚴祝問道。
“閉嘴。”蘇銳瞪了他一眼,而后沒好氣的說道:“為什么我就是在覺得你在嘲笑我呢?”
“老板,我冤枉死了。”嚴祝說道:“我只是關心,是關心。”
“你就是嘲笑。”蘇銳給嚴祝的行為定了性。
“老板,你不能這樣,你心里緊張,就拿我來當出氣筒”嚴祝說著說著,發現蘇銳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呢,于是訕訕的閉上了嘴。
半個小時之后,他們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那是一片古色古香卻十分大氣的大院,此時從外面看起來,這大院透出一種非常寧靜的氛圍。
蘇銳只是剛剛靠近了這里,似乎就覺得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將會面對怎樣的情況,但是既然來到了這里,那么就沒法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