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按照你对你哥的了解,他会打土地吗?”苏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回味这个问题,就觉得尾巴要是不喜欢神,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打土地,怎么要走了才打?
聂谷仔细思考了一下,尾巴和土地站在一起时会有的表情和反应,脸上嫌弃的神色和尾巴同出一辙。
“怎么可能,我哥要是打也不会打土地,他会觉得这是脏了他的手吗,要打架也是找上仙打!”
苏酒想通了回去,再怎么喊土地也不出来了,破败的庙身在风中岌岌可危,聂谷上去一锤子砸断,继续道:“再不出来,把你庙砸完了。”
似乎为了应和聂谷的这句话,锤子又砸了一下,雕塑的仅剩了一半胳膊和脸彻底掉落。
“停下,停下,不砸了,不砸了,我出来了。”
土地气鼓鼓的拿着自己的手杖,瞪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聂谷,手下护着自己的雕塑,感叹流年不利。
“你们为什么非要为难我一个小土地,这里作祟的妖魔多了去了。”
“你告诉我,上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刚才少说了什么没有?”
土地破罐子破摔,一屁股做到地上:“那天我看见魔进来之后就躲了起来,没想到这里边还有一位上天庭的仙尊,那人家让我传消息,我能不传吗?我哪知道,最后……”
土地卡了一下,继续道:“最后竟然引来了一个坠魔的仙人,我,我也没能幸免,那仙人也不管我,最后魔族去追之前还差点杀了我,要不是我躲的快,早就灰飞烟没了。”
“传信?”苏酒很好奇坠魔的仙人是谁,询问:“哪位仙人有什么特征,你认得吗?他以前的尊号叫什么?”
“……”
聂谷扛着自己的锤子晃悠了一会儿,土地眨眨眼:“是宁陵仙尊。”
“你给他们传的什么信啊?”
为什么,宁陵会坠魔?
苏酒这一次没有得到答案,土地说古砜让捎的话附在了信物上,只有宁陵可以听到,一想到自己帮了坠魔的仙人,土地就害怕。
这才没有和苏酒说实话。
“那好吧,现在至少知道了是谁把古砜带走的,这样至少证明我去找秘境,目标没错。”
苏酒拜谢了土地,搞得土地诚惶诚恐,连连摆手,最后苏酒看着海面,萌生了一个冒险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