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的对，不过既然来了，也没那么容易离开了。”
男子站直了，四面的窗户和楼下的门都关了起来，楼下的账房小厮这个时候全都上来了。
“你们是妖？”聂谷有些失望，连带着语气也非常的差，从掌柜的美色迷惑中出来，这间店确实疑点很多。
男子咳嗽一声，挥手示意离风，不等离风动手，聂谷的锤子就夯了过去。
“骗子，狗东西，王八蛋，浪费我的感情。”
聂谷就像是一个暴走了的洋娃娃，衣袂反转之间两个人应声倒地。
“……”男子又咳了几下，脸上更加的苍白，似乎一开始咳就忍不住，惊天动地的咳起来。
苏酒都很害怕，男子把自己咳死了。
“你……你们，逼我的。”
男子一把扔出自己的茶壶，茶香弥漫间，空气中泛出诡异的白雾，竟然一时谁也看不见。
“刷！”
男子第一个制服对象是聂谷，当他完全擒住聂谷的时候，一把剑悄无声息的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我失算了。”
这第二个来的人，比第一个人还要厉害。
男子又咳了几下，放开了聂谷，雾气散去，男子也显现出自己的真面目。
只见男子高高的鼻梁上眼窝深陷，之前脉脉含情怎么看怎么漂亮的眼睛一片虚无，刚才的情况要么是幻像，要么是男子自己做个假面。
“我早年眼睛确实很漂亮，只是被人挖去了，今日是我输了，要怎么处置，全听二位的，我只有一个要求，这些小厮是我抓来的，我做的事和他们没有关系。”
男子一脸无畏，苏酒的心却不在这里，聂谷的关注点更是和男子不在一个频道上。
“骗子，我让你骗我，长的好看了不起啊，我还是魔界第一美女呢！纯天然的，你个贱人，骗子！骗子！王八蛋！”
聂谷会骂的词有限，翻来覆去也是这几句，倒是打人的手一直没停。
男子本来可能就有疾病，不动的时候还看不出什么，一动起来就咳个不停，被打的脸都肿了是小事，咳得脖子都发紫了。
苏酒看着聂谷打完抱着自己的胳膊蹲到墙角自闭，上前一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男子生无可恋的平复了气息，感叹自己大限已至，望着虚空：“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