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都是有保质期吧。
启念朗有点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但是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的低头。
启念朗离开了。
离开了言夏。
正准备暗戳戳断启念朗双腿的傅音听到这个消失也是大呼开心。
苏酒看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心态平静,处理事情来依旧像是一个分毫不差的机器。
时间过的很快,苏酒在这个世界过的很充实,每天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根本没有时间感叹两句闲愁,大部分时候还是被整的脚不沾地。
毕竟要做一个昏君容易,做一个明君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启念朗真的再也没有踏足过苏酒去的任何一个地方,甚至流桑曲水都不接言夏的单子。
流桑曲水和言夏就像是两个平行世界,后来道上的人都盛传,流桑曲水的楼主曾经深爱的搭档死在了言夏,所以流桑曲水的楼主终生未娶,甚至不敢来言夏城。
苏酒到了二十岁,逼她男妃的折子像是雪花一样往苏酒面前递,
傅音偷瞄喵记着那些推荐自己家孩子的大臣,拿着名单挨家挨户的差明细。
这些人哪个手脚是完完全全干干净净的,不过是一拨肃查,跳的最欢的那些人也就老实了。
也不是没有清官,但是那些清官言传身教教出来的孩子,哪个会明知道陛下不愿意还舔着脸往前凑。
清官没有傲骨,是坚持不下去的。
很快,朝堂就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这届的苍茫宫宫主非常的强势,容不得其他人。
太后某一天忽的心血来潮关心起苏酒的近况,听到几位太妃添油加醋的编排傅音,当时就杀到了太和殿。
给苏酒放下了最后的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