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可知祁阳已经打起来了。”
苏酒:“知道。”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陛下,祁阳乃是我元肃国西南方向的一大屏障,破了祁阳就相当于夺了我国的整个西南。”
苏酒一只手拖着自己的下巴,装作是认真在听的样子,脑子里疯狂的翻资料。
护国公停顿了一下,换了一种语气道:“明知道前线打仗的情况下,户部的田文镜老……是克扣军饷,就连今年年春发给前线的将士粮食都是陈年的旧粮。将士们浴血奋战,穿不暖就算了,就连吃的都是发霉的食物。
前线的好儿郎们保家卫国不敢眨一下眼睛,皇宫里的老贼们却尸位素餐,花钱如流水,
臣,实在是看不下去,臣请命,
重新给军队发放今年春天的军粮,并且降低田文镜的官职,严查监军李元傲等人的失职之罪。”
护国公说的慷慨激昂,听的苏酒只想给他鼓掌喝彩。
要不是看过田文镜的折子,上面列了国库的开销和存银,苏酒都要激动之下给护国公拿银子了。
“太傅。”苏酒冷声道:“我唤你一声太傅,应该没错吧。”
护国公以前是诸位皇子的老师,苏酒喊他太傅也是合情合理。
“没错。严格来说,我也是帝师之一。”
对于这一点护国公很骄傲,骄傲的同时还有那么一点遗憾,遗憾怎么就培养了一个政见和自己相差那么多的学生。
当年要是好好教教她,也不至于现在和自己对着干。
苏酒慢慢回忆:“我记得太傅曾经教过我。
为君者,应当以民为本。民兴,君兴,国家兴,民亡,君亡,国家亡。”
“没错,这确实是我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