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响了，医生夺门而入。
护士来了，家属来了。
医生放弃了，女人哭了……
苏酒冷眼看着这一幕。
然后，走了。
“你个挨千刀的，你还我父亲……你怎么不出门被车撞死，为什么要是我的父亲……”
男子被几个人按着，脚往一个衬衫男身上踢。
衬衫男子也不躲，他倒是希望把他打死了，就扯平了。
一命换一命，互不相欠了。
苏酒跟着收拾尸体的实习生，慢慢走到了医院的太平间，这里安安静静的躺着等待领走的尸体。
“我们放完赶快走吧，我感觉我后背凉飕飕的。”
女实习生抓住唯一一个男生的胳膊，环视一周。
“噫，胆小鬼，这就害怕了，垃圾。”
男生的话，遭来了两个实习女生的合力暴打。
三个人互相壮胆关门离开。
等大门关了。
苏酒一个人坐在一排排尸体面前。
思考。
然后，
“啪嗒——”
苏酒把手里的伞扔在地板上。
不是苏酒不害怕，只是对方在苏酒面前害人，恐惧的另一端就是完全无惧。
“嘻嘻，年轻人胆子不小。”
声音很细，不男不女。
苏酒几乎第一时间伸手去抓伞，那伞扔的不远，本该一伸手就够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