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拒绝。
可是陆葳的眼睛里却透着掩饰不住的期待，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满脸上写着“我是大土豪，快来宰我呀”。
为了满足他这种奇怪的成就感，她只能点头同意。
“这件好看。然然，你去试试吧？”
“然然，你看这件怎么样？”
“这件也不错，然然，你穿上肯定漂亮。比模特还漂亮。”
“然然……”
陆葳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每到一家服装店，都会指着模特身上的衣服，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只不过，他想要试穿的对象是沈初然罢了。
“嗯，是挺好看的，就是颜色不太适合我。”
“还不错，只是款式我不怎么喜欢。”
“很漂亮，可是，你不觉得，它跟我身上这件很像吗？”
“挺好的，但是……”
陆葳每每拿起一件衣服让沈初然试穿，沈初然都是先给予给定，然后再找理由婉言拒绝。
结果，到了最后，两人几乎都快把商场里各个服装店给逛完了，手里却还是空空的。
除了沈初然手里拿着的那杯热饮。
陆葳见别的女生都是大包小包拎着，心里有些闷闷不乐。
“是不是我的眼光很差？看中的衣服你一件都不喜欢。”
他看着沈初然，眼睛里的亮光黯淡了很多，隐隐地透着一丝自我厌弃。
沈初然见他这副模样，心头一紧。
柔声解释着。
“不是，是我太挑剔了。”
其实他的眼光很好，他看中的每一件衣服，她都觉得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