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身brioni订制的休闲西服，细碎短发显的精干利落，刚毅帅气的脸上充满愤怒。
四大灵宝微微愕然，玄器也能化形成人？如果不是这身奇装异服，看那一头叛逆短发，还以为是悬空寺弃徒呢
至于湛卢的愤怒与杀意，在他们眼中是那么可笑……
心田中的悔恨交织让湛卢痛不欲生，尽管知道接下来的行为是以卵击石，依然像唐吉坷德那样发起死亡冲击。
他伸开右手，一把云连宗弟子的5段玄器剑飞来，熟悉的剑道在心头交织，共鸣中的道韵在剑体流转。
哪怕灵能恢复有限也一剑撩向明月……
湛卢不敢奢望斩杀她，只求一点点伤害减轻内心痛苦。
但事实结果告诉他，双方的差距太大了！
5段玄器轰然而碎，崩灭在天道意志下，这一剑的寒光被无形屏障阻隔，只泛出一圈圈涟漪，明月的衣角都没碰到。
灵能再次见底，湛卢失去战斗力……没关系，我还能撕咬！
他顺手抄起路边青砖，像个混混一样扑向明月，却被那道屏障弹倒在地，是那么无力……
躺在地上看着蓝盈盈的天空，仿佛被抽走全身力量一动不动。湛卢很想哭，可惜体验模式的化形成人没有这个功能。
“啪啪啪……”似乎有人鼓掌。
绝望的湛卢闭上眼睛没有理会，唯一的杀手锏失去作用，无力面对这四个变态了。
诛仙一边鼓掌一边说：“没想到在你身上有这么极端的反差，给我带来天大的惊喜。”
浮屠羡慕嫉妒恨，说：“唉……第二座先天灵宝塔啥时候出世啊。”
琉璃也是一样，“善哉善哉，佛祖有云……嫉妒死我了！”
明月没有任何反应，高冷面容带着些许疑惑，似乎不明白湛卢因何为几个人类发狂。
湛卢本来就想化形为人，让诛仙看到真正实力。如今目的达到了，内心却如寂灭死灰泛不起任何波澜。
火爷和姜妈死了……宗主和冯婉华也死了……都是我害了他们……
如果进化之路需要亲朋的生命和鲜血铺就，湛卢宁可一辈子是剑身……
“萌剑，你怎么了？！”一声焦急的呼唤出现在脑海，似乎是冯婉华的声音？
湛卢内心充满苦楚，一把剑也能产生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