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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妈问:“你跟宜家的那个褚老板,很漂亮那个,到底怎么回事?”
江妈这么一问。
江澈手里的大哥大,它突然就活了。像条力气很大地活鱼,在江澈手里挣扎、蹦跶着;像个滚烫的烤番薯,怎么都拿不住;它像只鸟,要自由飞翔……
“什么情况?”
郑忻峰伸手,一把将差点飞出去的大哥大抓住,还给江澈。
“咳。没事,刚一下信号不好。”江澈说道。
“哦,那你先说,到底怎么回事?”她都不好意思问,你是不是吃软饭了。
江澈好紧张。
褚涟漪好紧张。
江妈也有点……
“哈哈哈,妈,你猜?”江澈说。
江妈:“……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那,朋友?”
“只是朋友?”
“哈哈,不只吗?”
“只是朋友,给你股份,这回家里要用钱,还带了六百万到拍卖会去?”江妈有点生气说:“你是觉得你爸妈有多笨啊?”
“什么,你说什么拍卖会,六百万?”
“敢情三路大军勤王,你真的一点不知道啊?”三路大军勤王这个说法,是江老头提的,老头现在疗养院跟一帮老头老太一起,评书听多了。
江妈接着,把江家这些天经历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唯独隐去了眼下江家的局面。
“你这些朋友,要说都是真好。”江妈说:“可是这个好,你说只是朋友,说不过去,你爸是不会信的。我也不怎么信。”
“嗯。”江澈这次没有打哈哈,嗯了一声,就停住了,似乎在犹豫,思考。
褚涟漪一下抬起头,神情焦虑看着话筒,无声连说:“不要承认,千万不要承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