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听爷也得说。”景行依旧好脾气地说道:“男女有别,一阴一阳,如同一套锁钥匙,钥匙就得插到锁里,怎么做朋友?”
“!”燕之挠了挠头,她也挺纳闷儿,不明白他脑袋里的这套歪理邪说到底是怎么装进去的。
“爷说的在不在理?”景行问道。
“在理个屁!”扶着书案起了身,燕之径直朝着书房的门口走去:“照你这么说,男人只要与女人走得近一点就是没憋好屁?”
景行点头:“然也。”
“嗤!”燕之冷笑一声。
“胭脂。”景行叫住了她。
燕之回头:“干嘛?”
“爷想吃溜鱼片儿。”
他这几天服的药要忌口,荤腥全不能沾,每天只吃些素菜,景行觉着自己快要变成一头啃草的羊了。
燕之笑道:“馋了?”
“早就馋了。”景行笑得谄媚。
“小女子活到这般年纪,竟被王爷您几句话说得没了朋友,难过啊……”燕之回身一脚踏出了门外:“今儿我没心情下厨。”
“夫人!”景行赶紧又叫了一句:“你看看为夫都瘦了……”
书房外每日门神一样戳着的吴楚风不知去了何处,燕之转身对着景行眨眨眼,朝着卧房的方向一指:“王爷,咱们俩的交情都在那屋床上呢!”
“……”望着娘子如风摆柳般地故作风骚离去,景行摇头笑道:“唉,惯坏啦……”
……
晚饭时分,吴楚风伺候着贤王爷洗了手便出了屋。
饭菜碗筷已经在桌子上摆好,景行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几盘子菜慢慢皱起了眉头,真没有溜鱼片……
最后一道菜出锅,燕之亲自端了过来,一进屋就看见贤王爷对着一桌子饭菜在生气,她抿嘴儿一笑,把手里的盘子放在了景行跟前。
“哎呦!爷就想这口儿呢!”景行扬脸看向燕之时已然笑得灿烂:“有劳夫人了。”
他拿起筷子小心翼翼的夹起一片鱼片来左手随在筷子底下托着喂向燕之:“张嘴,头一口先给夫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