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抄起车里的纸伞撑开举到了燕之的头上,燕之一言不发的往前走,两手始终握着拳头,姿势僵硬。
“就在那间屋里呢。”那名侍卫在村中的一处院子前站住了朝着院子里一指,正要让门口的侍卫进去通报一声,燕之却伸手把二人扒拉到了一旁提步走了进去。
站在门外,燕之强迫自己做了个几个深呼吸,然后毫不犹豫的伸手推了门板。
一扇门板应声而开,她侧身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屋里没人,床上凌乱的堆了些被子褥子,靠墙的小炕桌上亮着一盏油灯。
油灯里的灯芯老长,产生的光明有限,好在屋外虽然下着雨,天还没到黑的时候。
在昏暗的光线下,燕之匆忙的在屋里扫了一眼,她依旧没有看到人。
“难道不是这间屋子?”燕之狐疑地转了身,一抽鼻子,她闻到了那股子最熟悉不过的药味。
猛地转身,她大步走到炕前,伸手在那堆乱七八糟的被褥间伸手一摸,她摸到了一条腿!
燕之一把掀起最上面的一床被子,她看见了蜷着身子藏在炕上的人。
景行身上盖了厚厚的棉被,身下普乐几层被褥,正睡得热气腾腾地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腿被人抓了一把,接着身上的被子也不翼而飞,他毫无防备的现了原形。
虽然露了真容,可景行并未完全醒来,他只迷迷糊糊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然后他看见了站在炕前头的那个表情僵硬头发湿漉漉的女人。
“哎,胭脂,爷这次梦见的你最丑……”他勾唇笑了笑,无神的眼睛一闭面朝了里。
下一瞬,景行诈尸似的猛地从炕上坐了起来,手脚并用地爬到炕边上仰头看着燕之试试探探地叫道:“胭脂?”
“嗳。”燕之的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题外话------
嘿嘿~
过年啦,来章肥的……
让景行和燕之也过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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