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张张嘴,一时竟被她问的没了话。
“我们散了吧散了吧”燕之看着他说道:“我这样的女人是绝不会给人做妾的,现在,你就是给我个贤王妃的位子我也不会要了。我看不上!”
“散了?什么意思?”景行逼近她,抬起了燕之的下巴:“你想离开爷?嗯?”
燕之抬手一耳光扇了过去,是清清脆脆的一声:“我早就说过,别对我做这个人动作!”
“爷要不愿意散呢!”景行的唇角有血丝落下,他像没有知觉似的紧紧地抱住了她:“爷不会放开你的爷舍不得”
“那就等着为我收尸吧。”燕之淡淡的说道。
景行的身子僵住,他痛苦地看着怀里的女人说道:“你想死?”
“与另一个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是比死还让我痛苦的事!”燕之的声音冷得像没了一点儿生气:“我不能忍受我的丈夫趴在我的身上做着与别的女人同样的事!”
“那样,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我会恶心那个周旋于两个或者更多女人的之间的你,我也恶心堕落到与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的自己!”
“太脏啦实在是太脏了现在只是这样说说我都会想吐”
说着话,燕之只觉得嗓子眼里一阵发痒,腥甜的,带着铁锈味的鲜血已是溢了出来,点点滴滴的落在了地上
“胭脂!”景行吓得忙四下张望着:“人呢,来人呐快叫大夫过来!”
“景行。”燕之抬手把嘴上的鲜血抹了一把,倒是觉得堵得难受的心舒服了一些:“你听我说。”
“我不给人做奴婢的”
“爷这就把你的卖身契拿来,去了你的奴籍!”景行一手扶着她,一开了大门,冲着外面喊道:“福全,去拿!”
大殿外的人早就被打发走了,只站着三郡主和福全两个人。
听了主子的吩咐,福全忙往快步离去,很快的,他拿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走了回来递给景行:“王爷,就是这张。”
“好了,胭脂,你放心了?”他把那张卖身契递给燕之:“爷带你看大夫去。”
“老奴已经让府里的大夫候着了。”福全退了出去,在大殿外说道。
“我没想到我们最后竟弄成这样始终,你都没有看得起我”燕之低头仔细地看着纸上的字,看过之后,她仔细的把那张卖身契叠起收入怀中。
“咳咳!我才值三十两啊”轻咳了一声,推开了景行扶着自己的手:“王爷,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可我做事有我的原则。”
“我也知道生了病咬牙活着的滋味是什么。”
“可我仍然不会让自己堕落的堕落到自己都恶心自己的地步”
“王爷,这几个月来,多谢您的照拂。”燕之对着景行规规矩矩的行礼道:“平心静气的说,您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