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一次,宁舒觉得她和秋葵肯定是逃不了惩罚的,毕竟秋葵把人家的酒楼给砸了。
对了,她又没有砸酒楼,这件事跟她木有关系呀。
嘻嘻嘻!
太叔淡淡地看着书白,“在法则城市行强盗之事,抹杀。”
书白立刻慌了,“我没有,我,我是受人指使的,是他,是他让我做的。”
这个时候一个人死还不如攀咬一个人,说不定还能有生机。
书白指着巨门星,被太叔的枪一指着,之前的犹豫都烟消云散了,直接指认巨门星。
“是他威胁我的,我是不想做的,但是他说不做要杀了我,我是迫不得已的,请审判者从轻发落。”
绝梦想表情很冷漠,已经猜到了,只是这个男女人的愚蠢和自私超出了他的想象。
太叔转头看着巨门星,“好玩吗?”
“视规矩如无物是不是?”
巨门星嘴里泛苦,他根本没有做过,是被人给诬陷的。
而且书白这个女人说起话,跟真的一样。
两方人指控,巨门星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能否认吗?
宁舒咧了咧嘴,书白果然当了。
能把巨门星拉下来,意外的惊喜。
这还得感谢书白呢。
巨门星被太叔呵斥,是有苦说不出来,他不相信太叔没有看出来,辩解是没有用的,直接说道:“我错了。”
太叔呵了一声,又看向了秋葵,秋葵说道:“我也错了,我不该一激动砸了别人的酒楼。”
太叔看向了宁舒,宁舒一脸茫然,“我什么都没有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