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佳,你要在侮辱余冰兰,我会让你好看。”祁宏昌指着宁舒,一甩旗袍的裙摆,转身就走了。
宁舒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从地上爬起来,姐先忍着,等将来慢慢收拾。
“妈妈,你怎么这么蠢,为什么要说冰兰姨的坏话,你一说,每次都会被爸爸打。”
what?
所以,这是家常便饭。
宁舒看着面前嫩得掐出水来的小姑娘,这是她的闺女,闺女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跟妈妈说话呢。
面对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宁舒有点醉,赶紧拉了一个椅子坐下来。
祁迎梦对宁舒说道:“妈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蠢。”
宁舒顿时感觉心口胀得疼,冷眼看着她,“你是我生的,你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祁迎梦顿时跺了跺脚,身上穿着旧上海小洋装,跟蝴蝶一样蹁跹走了,被宁舒气走了。
宁舒倒了一杯茶,呲牙咧嘴的,半边脸火辣的疼。
喝了两口温茶,锤了锤心口,心口憋着一口气,憋得心脏难受很,又闷又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自己好受。
宁舒开始接受剧情。
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怎么说呢,这个世界是那种只要爱情诞生了,就不因年龄,身份,地位,道德所束缚的。
彼时的大上海纸醉金迷,各种新旧思想交替着。
有富贵人家,妻妾成群,姨太太好几房,也有遵循自由恋爱,追求柏拉图精神恋爱的新思想。
追求一夫一妻的。
委托者冯佳嫁给了一个画廊老板祁宏昌,祁宏昌是留过学的,有着洋派思想。
有时候根本就跟妻子冯佳说不上话,世界无人了解我的寂寞和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