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让她一个人承受,让猥亵者享受。
猥、亵宁舒的人一到站,匆匆忙忙就下了地铁。
坐在宁舒面前位置上看报纸的人,将报纸放下了,朝宁舒说道:“你坐吧。”
这个人一直都用报纸挡着自己的脸,不知道是在看报纸还是养神。
刚才发生那样的事情,他都没有看一眼,没有围观。
宁舒和这个男人同时愣了一下。
“段雪?”
“文兴?”
这倒是巧了,根据委托者的记忆,这个文兴是另一个部门的员工,平时没有什么交集。
文兴站了起来,“你坐吧。”然后站在宁舒的位置,抓着手把。
宁舒也不客气,坐了下来,说道:“谢谢,还不知道我们顺路呢。”
文兴将报纸收了起来。
文兴是一个话很少的男人,加上两人工作交集少,彼此不是很熟悉。
宁舒靠着椅背,打量着文兴,宁舒觉得文兴跟委托者记忆见到的文兴不太一样。
虽然面容普通,但是身上却有一股温润如玉的感觉,不骄不躁,让人忽略他平庸的脸。
气质这种东西还真不好说。
宁舒觉得文兴不是以前的文兴了。
文兴的眼神和宁舒对上,他的眼中有潺潺流过的清流一般,有那么一瞬间,宁舒从他的脸上看到另一张脸。
真不是原来的文兴。
“你看着我干什么?”文兴朝宁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