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宁舒消炎药捏成粉末,混在温水里给宫容喝下去。
之后每隔着一段时间,就摸摸他发布发烧,如果发烧了,宁舒只能把他往医院里送。
吊瓶挂着都没有什么用。
宁舒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嘲讽宫容,嘲讽宫容要死不活,白费心机。
中途宫容发烧了几次,宁舒就给他喂药,一烧起来就喂消炎药。
偶尔许妈妈会让宁舒给宫容擦擦身上,让他的身子爽快一点。
主要是徐妈妈觉得一个小伙子这样躺在床上怪可怜的,尤其是这么帅的小伙子。
宁舒照办了,因为宫容身上的汗水一发酵,味道真心熏人。
不是为了宫容,而是为了生活环境。
宫容足足睡了两天醒过来,感觉嘴里有什么东西,鼻尖蕴绕着一股不可名状的味道。
还有点咸咸的。
在宫容昏迷的时候,宁舒都没有取下袜子。
许妈妈想取下来,宁舒直接说:“别取,万一醒了,痛得受不了会咬舌的。”
宁舒每次喂药,喂了之后,又给他塞上,再说了,她的袜子也不脏。
许妈妈一听也就随自己闺女,好歹闺女也是一个大学生,书看得比她多。
所以,宫容是嘴里塞着东西醒过来。
宁舒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宫容,宫容直勾勾地盯着宁舒,表情漠然。
宁舒:……
这是什么画风?
好像抱着她大腿,叩谢她的救命之恩才是此时此刻正确的打开方式吧。
宁舒也盯着宫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