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差点割到自己的舌头,懒得理他,接着开船了。
没有宁舒看着,宫容立刻龇牙咧嘴的,捂着自己流血的腿。
宁舒一回头,宫容立刻收敛了痛得狰狞的表情,撑着下巴,微微一笑,“还有什么要问的?”
“如果我妈妈出了什么事情,我就要把你撕票,你最好期待我妈妈不会出什么事情。”
宫容淡定地说道:“我无所畏惧。”
“你有猫病要死了,但是如果你妹妹也死了呢?”宁舒笑眯眯地说道。
宫容一撩自己的头发,拉开自己的衣领,“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就好了,不用找我妹妹。”
宁舒看着宫容露出的假胸,倒是挺逼真的。
宁舒从喉咙里挤出呵呵两个字,伸出手,直接捏爆了宫容的假胸。
“下次我捏爆的就是你下面了……”宁舒目光往下移,停在宫容的双.腿.间。
宫容双腿交叠,淡定地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幽默的人。”
“帮我把另一边也捏爆,就对称了。”宫容挺着自己的胸。
宁舒也是一笑,直接给了宫容一个大耳刮子,“我不介意另一边也帮你扇,这样就对称了。”
“谢谢,我不需要了。”宫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渍。
宁舒点头,这才像绑匪和肉票的相处方式。
只要想到委托者妈妈在宫家人的手中,宁舒就很不爽,非常不爽。
在海上行驶了几天,总是靠岸了。
“到了,到了……”小黑妞欢呼着,喊着喊着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总算是逃出生天。
天知道她的心里有多害怕。
宁舒将船靠岸了,拉着宫容下了船。
这不是很大繁华的港口,是一个小渔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