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白翰墨啪的一声挥开了手。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她。”白翰墨冷冷朝宁舒说道。
“我只是像替她拉拉被子。”宁舒莫名其妙,“你在这里,我能对她做什么?”
“晾你也不敢做什么。”白翰墨眼神锐利,盯着宁舒的手,宁舒举起手,张开五指,“我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你会这么好心替她拉被子,你又想做什么,凝蝶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拜你们母女所赐。”
“本来我们会结婚的,这样针锋相对,都是拜丁凝蝶所赐。”宁舒摊手说道。
“我不爱你,我爱的是丁凝蝶。”
“那你干嘛要跟我订婚。”
“那是我没有遇到丁凝蝶。”
“丁凝蝶就在丁家,你是眼瞎了吗?”宁舒跟白翰墨争吵着,手按在了丁凝蝶手上。
“那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丁凝蝶的存在,如果知道她,我怎么可能跟你订亲。”
“就算是私生女,但她好歹也是丁家的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忽略她,她基本没有参加过宴会。”
白翰墨非常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丁凝蝶,让丁凝蝶吃了这么多的苦。
宁舒反唇相讥,“人家宴会主办方不请她,也是我的错了?”
虽说什么不能选择出生,但是身份要跟随人的一生。
出生就是原罪。
要论谁的错,这件事追根溯源,难道不是丁延和季露的错吗?
一个贪财,一个好色,然后所有的错都是委托者和丁妈妈的错了。
账不是这么算的吧。
“谁让你碰她了。”白翰墨直接拽开了宁舒的手,“再碰她,我剁了你的手。”
宁舒摸着被白翰墨拍得生疼通红的手,扫了一眼白翰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