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私家侦探所出来,宁舒又到药店去买了银针。
丁凝蝶那么刺激她,不就是想让她愤怒,继而出手伤人。
那就用针扎,看不出来伤口。
既然你这么要求,不满足太不人道了。
宁舒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是佣人李嫂打过来的。
说家里发生了大事,丁凝蝶从楼上摔下来了,现在进了医院。
李嫂给宁舒说了地址。
宁舒连忙赶去医院。
真是一会不在家里,就出事了。
丁凝蝶还真是如愿以偿的受伤了,在丁家受伤了。
白翰墨说,丁凝蝶要是在丁家受到了伤害,少了一根汗毛,后果自负。
宁舒跟护士问了病房,打开病房的门,看到丁妈妈正跪在地上。
丁凝蝶躺在病床上,一只脚打着石膏吊着。
脸色苍白如纸,似乎被吓坏了一样,眼神发直。
白翰墨心焦地安慰她,看着跪在地上的丁妈妈,眼神如刀。
宁舒走过去,拉起跪在地上的丁妈妈,拍了拍丁妈妈膝盖上的灰尘。
“让一个长辈跪晚辈,古往今来都没有这个说法。”宁舒扫了一眼丁延。
这个怂蛋。
“我可没有让她跪下。”白翰墨冰凉地看着宁舒,“她犯的错不是下跪就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