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指望能有一把我这样的银剑,那个四个新兵蛋子回来把你的事情传得神乎其神的。”
杜鲁笑着朝宁舒说道。
宁舒:……
还以为血猎组织的做事效率非常高,结果是这么一回事呢。
吃了四个超级大汉堡,喝了一杯牛奶,宁舒就准备回去了画符了。
推开门,看到堆了半边屋子的银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宁舒拿出了一个银碗,划伤了自己的手,往碗里挤血。
她的血液里有火阳之力,用来画符是最后的。
不过身体里都是阳气,宁舒真的好怕自己的胸变成了胸肌,糙声糙气长胡子。
鲜血滴在银碗里,冒着滚滚的浓烟。
宁舒:……
她的血液是硫酸吗?
就差直接冒火了。
宁舒呲牙咧嘴地挤了小半碗的血。
然后宁舒拿起地上的银剑,沾了鲜血,调动身体里的气劲,开始画符了。
宁舒没日没夜,熬了好几个夜,终于把所有的银剑都给画完了。
此时宁舒眼圈乌黑,萎靡不正,头发卷曲,面无人色。
做完了好虚啊,非常虚。
宁舒打了一个电话,让人来把这些东西搬走。
期间她放了好几次血,本以为半碗足够了,结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