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日我们大家却是在贡院门前见到了子谦兄的风采,着实让我等佩服,如今再次相见,却是又对子谦兄羡慕不已啊。”这人说完,却是引得大家一致的认同。
孙仪涵知道这帮家伙是认同什么,不过也不点破,搂自己的娘子,让别人嫉妒去吧。
“呵呵,众位都是参加乡试的学子,今日一见却是让我感叹,我大楚竟是有如此多得才俊,当真是我大楚之幸事啊。”就在孙仪涵想要客气两句的时候,却是被一个声音截断了。
这声音却是今日的主角发出的,此时刘子昌的母亲在几个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只见这老太拄着拐,步履有些蹒跚的走着,要不有人搀扶怕是很有可能摔倒,满头的银发也是彰显出了岁月的痕迹,脸上也是皱纹一道接一道,毕竟也是七十高龄了,这在古代也算是长寿之人了。
待老太走到主桌前落了坐,也是对着众人自嘲的笑道:“老喽,这腿脚却是不利索了,这几步路却是也费了不少劲啊。”
说完又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落了座,这会儿也是大家上礼的时候了,自是有管事的拿来礼簿登记众人则是纷纷上前上礼。
这礼上的倒也是平常,毕竟这些学子也是没什么闲钱,到了孙仪涵这,他也是将准备好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前面几样倒也是普通,最后拿出这《拜寿图》来,孙仪涵却是说道:“今日前来祝寿还带来一幅青云道长的墨宝,也是要献给伯母,另外我亦是作了一首诗一并献上。”
话说完,这老太却是眼睛一亮,当下笑道:“呵呵,好啊,这青云道长的画作却是不多见了,我亦是对他推崇,今日却是能一饱眼福了。”
孙仪涵听完也是将这画作还有自己午时所作的诗一并递了上去。
老太让人把那画展开瞧了瞧,却是有些乐开了花,想来必定极为的满意,这也是孙仪涵误打误撞,正好是赶上了人家老太推崇青云道长,也算是成人之美了。
老太瞧完画,也是将孙仪涵作的诗打开来看,这诗是孙仪涵中午的时候没事儿干写的,也是西饼送给了老太太。
“七十馀年真一梦。朝来寿斝儿孙奉。忧患已空无复痛。心不动。此间自有千钧重。”
“好啊,好,此诗我甚为喜欢,多谢了。”
刘子昌听闻自家母亲对孙仪涵的礼物十分的满意也是走上前来对他母亲说道:“呵呵,子谦所做的诗却是极好的,母亲可要好好的收好了,待日后这子谦的佳作没准也是一诗难求了啊。”
底下众人闻听此言也是纷纷点头称是,这可把孙仪涵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众人献完礼后便是纷纷落座,今日的寿宴也是将要开始。
凌懿云同老太太她们一众女眷坐在了一起,而孙仪涵则是和刘子昌以及一些个今年参加秋试的学子坐在一桌,不待片刻,只见一盘盘菜肴却是被端了上来,那可真是丰盛至极,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猴头燕窝鲨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大家也是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饭菜如长江流水,似风卷残云,就跟倒土箱子里似的。
孙仪涵午时也是没用饭就等着一顿呢,吃的自然也是多了不少,饭桌上觥筹交错,说话声也是此起彼伏,大家都是本届乡试学子,这聊起天来自是一些学问上的见解,当然这里回答最多的却就是孙仪涵了。
“子谦兄今日一说,却是让我等受益匪浅啊,不愧为我北直隶第一才子啊,来来来,我们同敬子谦兄这一杯。”孙仪涵也是被敬酒无数次了,每次只要自己说完话,就是会被敬酒,倒真是喝了不少酒了。
刘子昌看着大家伙吃的差不多了,也是劝道:“今日却是喝的尽兴了,不过可莫要贪杯,明日诸位可是还要进行第二场乡试的,可别耽误了才好。”
众位在座的的也是纷纷点头称是,明天可是还有大事的,确实不能再贪杯了,刘子昌也是命人上了茶水,大家就以茶代酒畅聊起来。
“听闻子谦兄不仅诗词歌赋精通,甚至是对这判安也是不在话下,当真是能人啊。”有一个秀才也是听闻过孙仪涵破过得案子,虽是小案件没什么人名但是里面却是还有一桩拐卖人口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