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洪海犹豫,“很多人。”
这是要保密啊。
沈北安不高兴,“你们不就是要演个节目嘛,怎么还神神秘秘的?搞得跟地下党似的。”
潘洪海一愣,“沈总,你知道啊?”
“我什么不知道?”沈北安不满道,就是他不想知道,也有人主动到他跟前“报信”。
潘洪海嘿嘿傻笑,“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准备给你一个惊喜呢。”
沈北安轻哼,“你确定不是惊吓?”
潘洪海否认,“怎么会?我们排练的很好,您就擎好吧。”
“既然排练好了,你还在干嘛?工作不做了?”
潘洪海又是傻笑,“沈总,我们在一起吃饭呢,吃完接着排练。”
“这么说下午的工作我又指望不上你了?”
“过几天演完后,我保证立马上岗,把耽误的工作都补回来。”潘洪海下着保证。
“滚蛋,别给咱们科丢脸。”沈北安笑骂了一句。
“是,保证完成任务。”潘洪海笑嘻嘻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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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菲下课,活动下疼痛的四肢,这些日子的运动量都赶上她过去一年的,整完这个破活动,打死她也不干了。
沈北安鸣笛,脑袋探出车外,招呼着,“江一菲。”
江一菲累的胳膊腿都不想动了,见到沈北安立刻像见到亲人似的,“沈总,你怎么来了?”
然后,又四处望望。
“别看了,我姐她们早走了,上车。”
江一菲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坐在车上,“终于能歇会了。”
沈北安嘲笑,“一个演出至于把你们折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