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瑗回营,正待点兵,不想白允忽至。黄瑗邀其入帐,白允屏退旁人,问道:“将军留你,所为何事?”
黄瑗应道:“蝇头琐屑,不值一提。”
白允道:“是何琐屑,却不肯说与我听?”
黄瑗很不耐烦,道:“都是鸡毛蒜皮,你问这么多干嘛?”
“却没提及神器之事?”
“若说神器,你找小玉问去,我自不是那得宠之人,怎会知道那等机密?”
“将军单独留你,肯定是有要务,你却连我也要隐瞒?”
“要务,要务,有个屁要务,”黄瑗怒道,“实话跟你说,今夜我在营中行乐之事,却被她知晓,狠狠责骂了我一通。”
“这却怪了,”白允笑道,“你此前还说此事她早已心知肚明,而今怎又追究起来?”
“这老妖婆心性确是变了,我也琢磨不透,日后却要收敛些。”
白允还要追问,黄瑗却怕误事,催促道:“有何事,来日再说,我得立刻点兵备战。”
“点兵作甚?”
黄瑗诧道:“将军有令,命各营点武艺精湛者待命,你却不曾听见?”
白允闻言笑道:“无须慌急,我料今夜定无战事。”
“你就是料定明日天塌地陷,今夜也得好生备战,我可跟你说,这次的事你也有份,将军念你练兵辛苦,未予追究。要是让她知道你如此懈怠,我料你屁股铁定开花。”
白允叹道:“既如此,黄统领好生备战,我就不打扰了。”
白允既去,黄瑗唱出一口凉气,随即唤来侍卫吩咐道:“白允若是再来,你等就说我到山上巡视去了,万不可叫她入我营帐。”
……
陈思琪跟着武栩走了很久,狭窄的洞穴,闷热的空气让倦意不断袭来。
“你不是说这里有很多人么?怎么走了这么半天连个人影都看不见?”陈思琪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