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力，也很苍白的一句解释，但总好过根本没有解释。
“哦。”宋启明神色平淡。
这种不咸不淡的态度，更是仿佛一把刀子，直接刺进了宁无尘的心脏中。
宁无尘的呼吸逐渐急促，尽量平稳气息，咬牙道：“我错了，我不该开这种玩笑。”
说完，他的脸庞通红。
巨大的羞耻感，让宁无尘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嗯。”宋启明神色依旧平淡。
周围，鸦雀无声。
众人看着此幕，只觉得通体冰凉。
这个美资集团的股东，太可怕了，而且，还得势不饶人，宁家的公子都不得已低头道歉，他竟然还端起了架子。
最关键的是，宁家的公子，还不能有任何的不满表现！
宁无尘看着宋启明，浑身都在颤抖着。
他知道，自己的表现，还不足以让宋启明动容。
目光急速的闪烁着，宁无尘几乎要把牙都咬碎了，犹豫片刻——
“啪！”
宁无尘猛地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脸上，力道之大，令得一边的脸颊，都直接肿胀了起来。
清晰的手掌印，浮现在宁无尘的脸颊上。
宁无尘脸庞火辣辣的痛。
但这份痛，远不如他内心那仿佛被刀子切割的痛！
他的手掌微微的颤抖着，掌心一片通红，由此可见，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抽自己的脸庞。
他的声音都有些嘶哑，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威胁你。”
这一刻，宁无尘也不说自己是开玩笑，而是直接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