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头吃了五分钟,宋溪瑞擦嘴说:“我好了。”
他们放轻手脚出门,沈淮还抱了箱什么东西到后备箱,宋溪瑞坐在副驾,早晨温度比较低,他打了个哆嗦。
接着想起昨晚沈淮拿手捏他脖子,叫他呼吸。
“药呢?”沈淮站在副驾门外问他。
宋溪瑞说:“带上了。”
他把两瓶眼药水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来给沈淮看。
“手机。”
“昨晚出来的时候没拿。”
沈淮检查完以后,绕过车头上了车。
车停在AMA基地门口,沈淮却没有下车的意思。
宋溪瑞站在一边看他掉头,最后还是走过去,沈淮降下车窗,宋溪瑞问:“教练,你不进去?”
沈淮道:“我姥爷骨折,要去医院看看他。”
宋溪瑞愣了愣,懂了为什么要这么早送他回来:“严重吗?”
沈淮耐心道:“没大事。”
宋溪瑞觉得他态度好了很多,跟昨天晚上几乎判若两人。
这让他有点犹豫,本来不打算问的沈淮晚上回不回来又想问了,不过在他开口之前,沈淮就说:“下午回来,给你带没坨的乌冬面。”
宋溪瑞就看着很高兴地笑了一下,得了好东西的小动物似的,下意识就又走近一步,手搭在沈淮的车窗玻璃上,他没注意到,他的声音那么轻,甚至算得上撒娇:“那我不叫外卖了,我等你回来。”
沈淮嗯了声,干脆把窗玻璃完全放下去,伸出手握住宋溪瑞一半脸,扒拉着他眼皮仔细看了看他眼睛,看完了说:“去吧。”
等宋溪瑞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基地正门,沈淮的车也彻底看不见了。
宋溪瑞又睡了一觉,再睁眼以后,他红着脸蒙在被窝里,还是想着沈淮弄了一次。
平躺觉得不对,侧卧也不对,甚至换了两次手,过程艰难,甚至惹人发笑,不知多久,才终于弄脏了沈淮给他的几寸布料。
他这么笨拙、缺乏经验,不是因为没有欲.望,而是平时真的太累太忙,每天沾着床就睡了,所以很少有时间去想这回事。
但这次这股躁动从昨晚开始蠢蠢欲动,在青涩经不起撩拨的身体里上蹿下跳,宋溪瑞没有那么好的定力。
从加州一夜以后,他自己动手的几次幻想素材大都相似,皮肉相贴的暖,和低沉压抑的喘,到今天才又加上两条,浅淡冷香里的吻,揉在后颈的手。
闹钟响了,宋溪瑞爬起来,站在浴室洗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