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霎时乱了套。
紧接着军营上空传来螺旋浆的轰鸣声,有人用扩音器大声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帝国军队包围了!马上放下武器,出来投降,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摩尔斯变了脸色,推了艾尔一把,低声道:“跟我走!”
艾尔猛地转过身,颈部细白的皮肤被军刺的刀尖划伤,顿时流出血来,他却没有丝毫停顿,用自己的额头朝摩尔斯的鼻子狠狠一撞。
摩尔斯“嗷”的一声惨叫,鼻梁诡异地歪了一个角度,鼻血喷了自己一身,手里的军刺随即脱了手,掉在地上。
艾尔抬手正要照着他的太阳穴补上一拳,颈后性腺曾经存在的位置蓦然抽搐了一下,疼得他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该死的,受伤流血令他割除性腺的后遗症提前爆发了。
“贱人!”摩尔斯骂了一句,一掌将他击倒在地,随即夺门而出,朝着校场后面的刑讯室匆匆跑去。
艾尔在地上抽搐了片刻,然后忍着巨痛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去追摩尔斯。
……
洛蒙在刑讯室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站了一会儿就觉得腰背发酸,无奈只能在椅子上坐下来休息。又过了一会儿犯了困,于是就趴在桌子上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虽然艾尔对他很凶,骂起来毫不留情,但直觉告诉他,艾尔并不会真的伤害他。
何况某人一定在想方设法地救他了,应该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脱困了。
只是要如何解开艾尔和皇室之间的死结,这个着实有点让人伤脑筋。
似乎只是打了个盹的功夫,洛蒙隐隐听到外面传来不寻常的动静,顿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随后门口传来脚步声,接着是钥匙插进门锁转动的声音。
洛蒙心里一喜,快步来到门口,叫道:“迦勒!”
门开了,露出摩尔斯满是血迹五官扭曲的脸,手里举着一把光弹枪,顶着他的腹部:“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