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爹在,程大英的品性真的很难说。
文泽才笑了笑,能把钱三儿哄得高高兴兴为自己续命的人,别说品性,就是心计也是普通人不及的。
程父买了菜回家时,正见钱三儿和程大英说话,程大英满脸尊敬,时不时地点头,看着其乐融融。
程父心里的嫉妒与愤怒直接将不安与愧疚挤开了,他也没打扰他们,而是提着菜直接进了灶房。
钱三儿睁开眼时便觉得不对劲儿,他猛地坐起身,警惕地环顾着四周。
“在找什么?”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钱三儿立马回过头看过去,“你是谁?!”
文泽才放下手,坐直身体看向钱三儿,“我们爷对你院子里那个聚阴阵挺感兴趣的。”
“你是周家的人!”
钱三儿先是一愣,随即一惊,他站直身体,身体出于紧绷状态,似乎文泽才只要一有动作,他便会出手。
文泽才并没有回答对方,而是拿起小桌子上的东西,“钱三儿,你躲了这么多年,怎么没想开又回来了?”
钱三儿冷笑一声,看着文泽才那张丑脸,“我想回来就回来,这聊城难道也是你们周家的地界?你们还没有这个本事!”
“是吗?”
文泽才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你为了你那外甥,还真是不顾一切啊。”
“你们把他怎么了!”
钱三儿一脸惊慌地问道。
“只要你按我们爷所说的去做,你那外甥就不会有事儿。”
钱三儿定定地看了文泽才半晌,最后嗤笑一声,“我怎么信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有选择吗?”
钱三儿沉默了。
“要我做什么?”
“自毁邪法,永不害人。”
这是蒙义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