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七叔松开手,仰头大笑,“我道谁敢在背后阻拦,原来是老八啊,传令下去,祭品先别急,把老八给我找到,我们兄弟也有好几十年没见过了。”
“是。”
周管家垂下眼,右手微微一动,最后松了松脖子,出去了。
“真正的那后半部分在老八的手里,只要得到了那部分,阴池就是散了,又有何妨?”
屋内,周七叔拿着一张旧羊皮哈哈大笑道。
章全过来告诉文泽才周八叔出现的时候,文泽才正在手忙脚乱地给晓晓缝衣服。
“这是怎么了?”
章全心疼地摸了摸晓晓哭红的脸蛋。
晓晓抽噎着,“大壮摔了一跤,我想去拉住他,结果一起摔了,然后、然后我的小裙子就坏掉了哇.......”
说着又是一阵大哭。
文泽才微微一叹,晃着手里的小裙子,“我这不是正在给你缝吗?”
“可爹缝了好久都没缝好,还更坏了一些,”晓晓擦了擦眼泪,指着文泽才手里的衣服。
文泽才有些尴尬,阿南也别过了头。
刚开始是阿南给晓晓缝,结果被晓晓嫌弃,听见动静的文泽才自告奋勇地让他们拿过来自己试试,结果还不如阿南的。
章全看了文泽才一眼,“我当什么事儿呢,给我!”
文泽才呵呵一声,递给了他。
章全利索地穿针引线,看得阿南和晓晓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旁,章全的眼睛也没放在手上,而是看着文泽才。
“周八叔出现了,现在那个老家伙让人停下寻找祭品,全都去找八叔了。”
文泽才收回看他手的视线,“你怎么知道?”
章全笑了笑,“你当我那蚀阴虫这么好得?”
文泽才恍然大悟,他也不去追问章全到底在蚀阴池上做了什么手脚,而是问道,“既然他的精力都放在那周八叔身上,这阳泥虫就有时间找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章全将缝好的小裙子递给晓晓,在对方惊喜的眼神中又揉了一把小脑袋,“所以我和老钟准备出去转转,钟然和卫国一起,至于老袁就拜托你们照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