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井年看徐酒岁一脸惊怒——
伸手卡着她的脸颊把她怒瞪薄一昭的猪头脸拧拉回来,用口型问:怎么,你表白不成还被骂了啊?
徐酒岁:……
岂止是被骂了,老娘还被揍了啊!
徐酒岁拍开徐井年的手,单手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拎过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问:“那女的谁啊!”
徐井年回头扫了一眼那个哭得伤心的姑娘:“我们班班长……平时物理还可以的,但是竞赛真的不太行,估计是物理老师非要塞进来的。”
徐酒岁磨了磨后槽牙:“薄一昭怎么对她这么好啊?”
徐井年上下打量了下徐酒岁,觉得她是不是表白被拒之后人都傻了,薄一昭连她都看不上能看得上李倩——
哪个男人放着肉不吃要吃素的?
“……薄老师刚把人凶哭,凶哭完之后看都没看她一眼,”徐井年试图给同为男人的薄一昭说句公道话,“哪里对她好了?”
“你看着姐姐的熊猫眼告诉姐姐,她哭得能有我凶吗?”
“这你也要比?”
“比的啊,一样的事,薄一昭怎么能双标又偏心啊?”
徐酒岁才懒得听他讲道理,生气的女人都是不听讲道理的,于是深深陷入“他怎么能偏心”的歪魔邪道里,她嘴一抿,又想哭了。
徐井年慌了,伸手捏住她扁得像鸭子的嘴巴:“别啊,我警告你,别!再哭真的要瞎了你!”
徐井年嗓门挺大,趴在最后一排补眠的姜泽都醒了,回头问:“怎么了?”
没人理他。
徐酒岁别捏着嘴,上不来完整的气,顾着腮帮子“吐吐”地往外“呸”了两口,吸了吸鼻子,觉得她今天就他妈不该来学校,还想着再看他一眼……
看个毛。
看得自己肚子一肚子火。
徐井年见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心想这女人的眼泪尼玛是流不干,恨不得用502把她的泪孔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