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
……
徐酒岁觉得自己可能见识到了薄老师不为人知的恶魔面,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灭口。
拎着徐井年的鞋子和杯子回家,关上门,站在洗菜池前洗杯子的时候,她整个人还有点儿神游太虚。
徐井年凑过来:“怎么样,说上话了吗?”
徐酒岁低头洗了会儿杯子,忽然抬起头问:“阿年,你们薄老师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看不上你就是变态吗?”
徐酒岁哑口无言,说不上来———
怎么说?
我觉得你们老师去做教导主任只是因为他喜欢用规则束缚学生使他们哭爹喊娘并从中获得神秘快乐?
……………………
啧啧啧。
少年用肩膀顶了顶她的肩:“托盘和牛奶杯呢?”
“放他家了,明天去拿。”徐酒岁眨眨眼,“不然我哪来的理由第二次踏入他家?”
少年愣了愣。
良久笑了:“可以,你还有点脑子。”
徐酒岁撇撇嘴:“我才不去中心公园相亲角呢,呸!”
想了下又道:“但是我又有点不敢招惹他了。”
“为什么啊?”
“总觉得搞不好,可能会驾驭不来。”
“没事,”少年大喇喇,毫无爱心地说,“反正你谁都驾驭不来。”
徐酒岁把手里的抹布扔到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