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瑶闷闷的回答，满脸的不自在。
“那我勉强接受。”
穆夜白将腊梅花拿了过来，把她的手握在手心。
他恍惚觉得手心里的腊梅突然变小，变成了一滴红红的朱砂痣，从眼里一下子钻了进去，印在了心上。
“你们小两口要亲热能不能待会儿？我快要冻死了。”
凉凉的女声从旁边传了过来，程瑶差点儿吓得尖叫。
她扭头看过去，发现一个女人站在树的另一边，因为古树太大了，刚刚她没有发现。
不过这突然开口，还真是挺恐怖的。
这不是舅舅的那位红颜知己么？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眼神看向了穆夜白，穆夜白揉揉眉心。
“在路上捡的。”
“嘿，你个臭小子怎么说话的！”
阮红妆气得大叫，不过山里的阴风吹得太吓人了，她缩了缩脖子，开始碎碎念起来。
“老娘为了程风眠可是下了血本，他见了我还不得感动的叫姑奶奶，想我阮红妆以前多潇洒，怎么就为了一个男人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程瑶哭笑不得，也知道两人估计是冷着了，夜晚的风很大，又加上降温，没几个人熬得住。
“走吧，赶紧回家。”
她自然的牵过穆夜白的手，朝着屋子走去。
阮红妆抱着双手，趁着夜色，只能看到周围的雾气，还有偶尔在雾气里露出来的房顶。
这里和她的家很像，不过她的家比这更加偏僻，破烂，和程风眠在一起后，她再也不是那个懦弱自卑的小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