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要消失的话，为什么不消失的彻底一点儿......
穆夜白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褪去，他突然站了起来，因为太急切，身后的椅子一下子倒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像是什么重要东西消失的声音。
他看着程瑶，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穆夜白，你很烦，你能不能消失的彻底一点儿？”
“穆将军，程小姐让我给你带句话，让你不要再去打扰她的生活。”
大片大片的黑暗突然笼罩了他，他的胸口传来尖锐的疼意，狼狈的将椅子扶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漫天风雪里，他头也不回。
程瑶突然有些慌乱，她跟着追了出去，远远的看到他上了出租车。
“穆夜白！”
她害怕的叫道，刚快跑几步，却因为积雪，狼狈的摔在地上。
她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雪，抬脚就要跟在出租车的后面跑，但是餐厅里的服务员气喘吁吁的跟了过来。
“小......小姐，你们还没付钱。”
程瑶被她拦了一会儿，马上就看不到汽车的影子了。
她的脑袋里“嗡嗡嗡”的响，突然有种真的失去了他的感觉。
她边哭，边把钱递给服务员。
服务员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好开口安慰。
程瑶腿有些软，程家的司机就在不远处等着，她不想上去，顺着汽车消失的方向，漫无目的走了起来。
她为什么会那么凶穆夜白？不是只要他还在身边就好了么......
这么想着，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冰冰凉凉的。
程家的司机跟在她的身后，将车开的很慢，没有出声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