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肚子轻轻叫唤一声，果然晚上那两个凉菜根本不够吃啊，但是现在也只能按捺下肚子里的馋虫，第一法则带来的后遗症让胡雷心有余悸。
ET，包子一直这样蒸着没有问题吗？
『请宿主放心，系统出品，保证品质如一。』
胡雷耸耸肩，虽然想说这并不科学，但是系统本身就是最反科学的存在。
再看看手中的豆汁卡，有心放弃不用，这是对于每天能获得的唯二，胡雷有些不舍，算了，没准会有人喜欢呢，比如说不远千里来旅游的帝都游客？想着，他把豆汁儿插入到饮料机的插糟中。然后眼见得透明的饮料箱中忽然多出了一个透明隔板，隔板的左侧是红褐色的酸梅汤，而右侧，白色中隐隐透着墨绿色的豆汁涨潮般升起。
希望他们俩不会穿味儿吧，胡雷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这次倒是没再问ET。即使问了恐怕也就是一句“系统出品，品质如一”吧。
第二天营业的准备工作做好，胡雷伸了个懒腰，憧憬着明天客似云来的好生意。当他看到豆汁儿的时候，美好的憧憬就“吧唧”一声像肥皂泡碎裂开了，那玩意儿实在是在他心中留下了太过深刻的阴影，与女老板的咖啡一起，并称人生两大梦魇。
“妈妈。”
当胡雷走上楼梯的时候，一声轻呼传入他的耳中，这声音很轻，若不是此时屋子里极静恐怕都难以分辨。
“小小？”，胡雷把耳朵贴在杜小小房门上，努力分辨着里面的声音。
“妈妈。”
“妈妈，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杜小小声音越来越大，胡雷苦笑一声，这是做噩梦了吧。看起来是一个大大咧咧又有毒舌倾向的熊孩子，其实心里面也藏着事情呢。也不知道她的妈妈去哪里呢，又想想杜聆的忽然离去，她们应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但是……
忽然想到杜小小问的那句“小孩子应该是什么样啊？”，胡雷莫名的有些心疼。
但是，噩梦这种事情，倒是是应该任由她继续梦下去，还是直接推醒呢，对于这点胡雷也没经验啊，一时间有些犹豫。
“等下，我似乎还有一个可以窥伺他人梦境的技能啊。”
『恭喜宿主，智商终于上线了。』，ET悠悠道。
胡雷也不理它，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走到杜小小的床前，今晚的月亮很亮，借着从窗户上洒进来的月光，胡雷可以看到杜小小满脸的泪痕。
当下也不迟疑，胡雷直接启动窥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