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想起来就郁闷,他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帮你写可以,你得给我奖励。”他强调,“我不要手表。”
周徐纺猛点头:“好呀。”她一副霸道女总裁狠宠小娇夫的架势,“你要什么?”买,全给他买!
交女朋友之后脸皮就变得很厚的江织难得别扭了一下:“你给我写封情书。”
情书?
周徐纺这辈子都没瞅见过情书长什么样,而且江织也不是那种诗情画意的文艺青年,她搞不懂了:“为什么要写情书?”
“温白杨给乔南楚写了封,他到我面前来显摆了,你也给我写一封,要比温白杨的还长。”
哦,原来是嫉妒乔先生了。
周徐纺考虑了一下:“白杨的多长?”
“三页纸。”
不想再考虑的周徐纺:“……”
比写作业还难,三页纸是长篇巨着,学渣搞不定的。
她好窘迫,又怕男朋友不高兴,小心翼翼地硬着头皮问:“我可以收回我刚刚的话吗?我们不做作业了。”
江织:“不行。”
周徐纺:“……”好难过,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下午一点,刑侦队给陈泰远做了口供。
两点,江织带着周徐纺去江家老宅看戏。
江扶离一进屋,骆常芳就急着问她:“警局那边有消息了吗?”
她摇头:“还没有。”
江维礼坐在沙发上泡茶:“你不是给过封口费了,还担心什么?”他语气不善,吴越鹄这件事是骆常芳自作主张,要是一个不小心,他们整个二房都会被牵连,他因此很不满。
“我能不担心吗?”骆常芳急得坐不住,在屋里走来走去,“陈泰远被带去警局之前,老太太私下里见过他。”
若是老太太过河拆桥……
江维礼冷嘲热讽了句:“这怨得了谁,说了多少遍让你不要急,你非沉不住气,就你这点段数,也就只够给老太太当枪使。”
骆常芳被他冷言冷语说恼火了:“江维礼,你少说在那风凉话,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父女两。”
外面传的伉俪情深是假,他们夫妻早就面和心不和,剑拔弩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