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
骆怀雨递给少女一罐牛奶。
她没有接。
“喝吧,你不是喜欢吗?”
伸向她的那只手干瘦如柴,手背上全是老年斑。
她怯怯地接了,没打开。
“你喝喝看。”骆怀雨笑得很慈祥,“还是我从江家那小子手里讨来的。”
是江织给的啊。
她便喝了,小口小口、慢慢地喝。
喝完后,她突然犯困,窝在躺椅上迷迷糊糊,怎么也睁不开眼,手脚无力,抬也抬不起来。
哒、哒、哒、哒……
拐杖拄地的声音越来越近。
“怎么偏偏是个女孩儿。”
“女孩儿不行。”
“女孩儿得死。”
夕阳彻底落山,天黑了,星星出来了。
花房里火光冲天,亮如白昼。
“董事长!”
佣人跑来书房,火急火燎地说:“着火了!着火了!”
老人的声音震惊:“哪里着火了?”
“花房,”佣人大喘气,“花房和后面的棚全烧起来。”
啪嗒。
书房门开,骆怀雨拄着拐杖出来了,走到别墅门口,看了一眼远处的火光:“火太大,人别进去了,报警吧。”
佣人慌慌张张地去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