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喝牛『奶』,江织把她的牛『奶』罐拿走了:“不能再喝了,你今天喝太多了。”
“哦。”
她等会儿再偷偷喝。
江织把她的牛『奶』喝掉了,才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她用苦肉计的话,我们就用离间计。”
他什么都结果都想了,各种对策也想了。
周徐纺不说话了,就看他,直勾勾地看。
江织被她看的想做坏事,『舔』了『舔』唇,突然觉得牛『奶』的味儿太淡,有点想吻她:“怎么了?”
“谁教你的?”她问。
“嗯?”他没听明白。
“你会很用计。”周徐纺本来想说他很『奸』诈的,但怕江织不开心。
江织把罐子里的牛『奶』喝完,随手一扔,稳稳当当地丢进了垃圾桶了:“老太太教的。”
他父母早逝,自幼长在江老夫人膝下。
“我七八岁的时候,就是她带着我。”他说,“江孝林他们都请了老师,我没有,我是她亲自教,教的全是些杀人不脏手的东西。”
他也青出于蓝,用得游刃有余。
七八岁就教阴谋诡计,周徐纺不太理解:“为什么要教你这些?”
“老太太说:自保。”
可才七八岁的孩子,还在学字的年纪,就开始自保,未免太早了点儿,太急于求成了点儿。
为什么呢?不是最疼爱的孙子的吗?
“如果是我,只要我有庇护你的能力,我不会让你攻于算计。”如果是她,她教的会是善,而不是恶,不是杀人不脏手的东西。
“杀人不脏手,会不会……”她看着江织,“会不会她也想借你的手?”
如果是这样……
江织哑口无言,答不上来。
“江织。”
“嗯。”